她說,我已經慢慢能接受打砲這種事了。
她對她說,如果妳以後有需要還是可以找我打一炮。
電話那頭的她說自己還好,我也不想評斷她好不好,
如果說真的是我布爾喬亞,那麼我大方承認。
也許有一天我也會這樣跟人家說,如果有需要還是可以找我打一炮。
但現在的我真的是非常非常難以想像。
我想說的,是那樣的愛情,和那樣相處的兩個人,而不是評斷那個人。
是為了不讓自己太過布爾喬亞而刻意避開所有布爾喬亞的行徑,
還是說本質上的非布爾喬亞而表現出非布爾喬亞呢?
這麼說好了,我其實並不認為有什麼是絕對的,
所以無論是其中哪一種,一定有些部分是刻意的。
不想閒扯了,我開始有點作嘔。
其實此刻我感到哀傷,為著那接近本質的我自己,
為什麼這麼聯想的只有我自己知道,
心情就像是踩到鐵釘的馬,不講出來就出不了門。
妳看見了我嗎?
真的,看見了我嗎?
我無法控制地這樣排拒著,
對不起,我不能...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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